我就写!就写奇怪的东西!👉👈

【蝙蝠水仙】蝙蝠窃语

一句话简介:布鲁茜爬床布鲁斯,但是纯唠嗑()


预警:OOC,两下sp(心虚),布鲁斯X性转布鲁茜(年龄差20+),流水账,4K


碎碎念:没有逻辑是纯纯流水账,我在给大脑复健,太久不思考了有点转不动了。但是生病好起来的感觉好好,我的大脑重新长出来了!

彩蛋159字,是阿福。

铁甲护身!开始吟唱— —

不喜欢可以直接退出或者拉黑,不要和我辩论。评论区不许放蹲蹲和评论纯图。


正文:


“看起来你的身体功能运转正常。”布鲁茜笑起来了,她意有所指,但是她也无法更进一步了,虽然布鲁斯受了伤,但是真要动起手来,她怀疑那些伤甚至都不会让他迟疑一秒。


她在这个异世界同位体身上看到了自己最熟悉也是最欣赏的东西,纳西索斯为了拥抱自己而跌入水潭,但她不必,她只需要伸出手臂,布鲁斯就触手可及。


人爱上自己的倒影,难道不是一件自然又美丽的事?布鲁茜凑得更近些,去嗅闻布鲁斯身上的味道。


布鲁斯磨了磨牙,冷酷地回答,“谢谢你对我身体的关心,但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你了,自便。”


布鲁茜遗憾地看着他把自己的手从他的病号服里拎出来,他像是在拎一只鱿鱼须子一样,只用两根手指嫌弃地和她接触一小块皮肤。


她并没有对他的逐客令做什么反应,只是从跨坐在他身上变成了躺在他身边,“嘿,你上次在杰森的安全屋发现的那半个男性,贞操,笼,你找到剩下的半个了吗?”


她旁边的蝙蝠“嗯哼”了一声,她能听到他胸腔那里传来的震动,布鲁茜不可抑制地为此心动,她知道他身上还带着夜巡受的伤,他疲惫着,应付着她的试探和挑衅,还要思考怎么把她这个定时炸弹送回到她自己的宇宙,但是他依旧温柔得离谱,对她这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温柔得像是一个年长的情人或者迟到的长辈。


布鲁茜不会把他错认成托马斯,她只是不由自主地感到好奇和惊讶,为这个年长自己二十多岁的男性同位体,为他身上的风霜和沧桑而震动激荡,她想去触摸他,触摸他的伤疤。


“你能给我示范一下那玩意到底是怎么带的吗?”她尽量在不激怒他的情况下问。


身边的人沉沉地叹了口气,布鲁茜几乎能感觉到他幻化成实体的无奈,那让她觉得好笑,她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嘿,我也睡了好几个……”


布鲁茜的话还没说完,布鲁斯的手指就按在了她的嘴唇上,男人的声音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格外的沙哑低沉,“我不需要知道这个……”


她用牙咬他的那根手指,然后就感觉到他迅速地抽回了手,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布鲁茜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你带过吗?你给别人带过吗?”布鲁茜侧过身子,拄着脑袋看他,月光下他更加的神秘朦胧,眼角的细纹是鱼尾裙上亮闪闪的点缀,当他睁开眼睛,布鲁茜几乎是立刻就被他眼中的蓝色吸引住了。


他只是看着她,带着点大人们被问到孩子是怎么造出来时会出现的尴尬和羞恼。布鲁茜回望他,用一只手覆上他的侧脸,像是怕惊扰这美景一样,用气声说,“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有一天觉得自己是个美人……我是说,我知道我是个美人,但是你……你实在是……神的杰作。”


她惊叹着,而杰作本人就任由她用她的爪子在杰作上摸来摸去,布鲁茜又爬到他的胸口,那里很舒服,她把脑袋放在交叠的双臂上,“你很擅长沉默。”


布鲁斯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布鲁茜若有所思,“我老了之后也会像你一样吗?我喜欢你的气场,仪度雍容,让人神迷目眩,你现在还是哥谭宴会上最受欢迎的大人物吗?”


布鲁斯回答,“那不重要。只要你想,报一个演技班就可以了。”


布鲁茜说,“演技班?不,我觉得你身上的这些东西,爸爸妈妈一定很喜欢,你看起来是那种很有教养又很善良的人。我希望我在四十多岁的时候也能像你一样。”


布鲁斯沉默。


女孩趴在他身上,继续喋喋不休,她对他的过分亲昵让他感觉到不适。他不太能处理这种毫无保留的热情了,这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个陌生的课题,他像是一个被迫看生物课本的法学生,那些技能曾经短暂地光顾过他的大脑,但是很快就被别的技能挤走了,“忍受心碎”这个技能最霸道,发动一次就会消耗他所有的蓝条,而“谴责自己”这个技能一般是和上一个搭配使用的,他会得到了一个心碎DEBUFF,但是他的蓝条会重新变成满格。至于那些短暂光顾过他大脑的技能……蝙蝠侠不需要“真情剖白”“坦诚自我”“宽恕自己”,他只是这样决定了,然后就坚决地删掉了那些让他阻止自己把自己关进牢笼的东西。


布鲁茜对他的心理一无所知,继续说着,“你记得的最后一件关于爸爸妈妈的事是什么?我先说我的,我后来在书房里翻到过他们为我准备的礼物。”


“甚至不是什么生日或者节日,只是一个礼物。”她用宁静的语气讲述着,然后更紧地抱住他,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会过去吗?这些心情?”


他回抱了她一下,动了动喉咙,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布鲁茜把侧脸贴在他的胸口,用耳朵去捕捉他的心跳,多么奇妙,在另一个世界,一个男的她,有一副雍容高雅的仪容气度,但是内里,她听到了流血的声音,滴滴答答,一刻不停,她看得到他的疲惫,于是相似的灵魂在同一个维度发生共鸣,看,他们连伤疤都是一样的。


她不怜惜自己,她也不怜惜他,她的爱与那无关。布鲁茜在他的心跳中想,他是怎么长成这么强大,稳重,让人安心且坚不可摧的人的?他是怎么对抗那些夜里阴魂不散的自责悔恨和永不停息的质问的?他如何界定自己已经足够好,足够努力?


人间用它的苦难和鲜血供养出一个英雄,这人的血肉躯壳就都不再为他自己所有,而是被献给他的梦想,他从血肉之躯里走出来,离开自己,去往一个更高的地方。


“我不需要确定自己足够,因为一直都不够。”他低声回答着布鲁茜下意识呢喃出声的问题,“你只是向前,向前走时,你只能看到脚下的路,走起来后,就心无旁骛,身心都轻快,你不用去思考遥远的以后,不用去责备上一瞬间的自己,你只是机械地迈开腿。”


布鲁茜:“那听起来,那听起来很不好。”


布鲁斯轻轻摇头,作为肯定,“那很不好,我有一段时间很糟糕,所以……”


布鲁茜更紧地抱住他,“有什么事是不糟糕的吗,晚上很容易变得脆弱,我想听你说点开心的。”


布鲁斯想了一会,发问,“你知道克拉克的按摩技术很好嘛?”


女孩发出了惊呼,用奇怪的语气回他,“你这是正经按摩吗?”


她被布鲁斯拍了一下屁股作为惩罚,于是悻悻开口,“好吧好吧,我不知道。在我的世界……我跟你说过这个故事吗?好像没有。我只是好像突然中了什么魔法,于是我从一个成年的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应该说,我回到了这个年纪。然后中间发生了点不重要的事,我又来到了你的世界。”


她试图耸耸肩,但是趴在布鲁斯身上让这件事变得格外艰难,于是她只是轻微动动,就又把自己埋回自己健壮帅气的同位体的胸口了,“简言之就是,我年龄变小了,然后我穿越到了你这里。所以我和我世界的克拉克……还处在一个比较微妙的状态。”


布鲁斯肯定地说,“你不信任他。”


“我不信任他。”女孩泄气地点点头,在他的感觉里更像是微弱地蹭了蹭他的脖子。


布鲁茜的语气充满怀疑,“他看起来好的不真实。我未来怎么会喜欢这种人?也说不准,说不定我未来就是会喜欢一些滥好人……”


她的同位体的心跳诡异地升高,布鲁茜撑起上半身,借着月光去看他的脸,那看起来很正常。


她又趴了回去,就好像她是一个在布鲁斯·韦恩的胸口筑了巢的小鸟,边把自己重新恢复到之前的姿势边吐槽,“你也喜欢克拉克?怎么,他专门吸引成年韦恩吗?”


布鲁斯又打了她屁股一下,布鲁茜闭上了嘴。


“我差点杀死他,有一次。”最后这个有些沧桑但仍然俊美的男人这样叹着气说。


布鲁茜仗着他看不见翻了个白眼,“你这句话忧郁有美丽,简直让人心碎。我敢说,你对着他说这句话他说不定甚至愿意把第二次生命也献给你。”


布鲁斯重重地拍了她屁股一下,抱怨,“我不记得我小时候有像你这样。”


布鲁茜被打疼了,她吸着气,犹豫着要不要把正在抱着布鲁斯的手松开放到后面揉揉屁股,但是她实在懒得动,所以只是小幅度地动了动,“那可能因为我是个女孩?算了,别在说下去了,男女差异这个还挺敏感,我害怕等明天阿福过来的时候会发现咱们俩面目狰狞地掐着对方的脖子同归于尽。”


布鲁斯叹了口气,“可能我以前这样。”


布鲁茜:“你在谦虚。”


布鲁斯低低笑起来,这胸腔的震动震得布鲁茜耳朵一阵酥麻,她撇撇嘴,换了个话题,“跟我说说你自己。”


布鲁斯闭上眼睛哼哼两声,“我没什么有趣的。”


女孩不满地抗议,“嘿!你可是一个布鲁斯·韦恩!你一定有有趣的地方。”


她沾沾自喜,“我就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布鲁斯被她逗笑了,他得承认自己这个被魔法变小的女性同位体很有手段,她很轻易就能让任何和她交谈超过二十分钟以上的人对她产生好感,他现在只能维持起微弱的戒备心,于是他又重新加强起警戒来,反客为主。


布鲁斯:“说说你吧。没被魔法击中之前的你和克拉克是什么关系?”


布鲁茜笑起来,“这样,你一个问题,我一个问题,按顺序。我好像和克拉克是恋人?或者结婚了?我记不清了,毕竟二十多年之后的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家里突然多了几个黑发蓝眼睛的年轻帅哥但他们是我儿子这件事。难以接受,对一个还没怎么谈过恋爱的人来说,突然冒出来几个年纪这么大的儿子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她强调着“难以接受”,而布鲁斯被她逗得嘴角弯起。


她拍了拍肚皮,但是是布鲁斯的肚皮,“该我了,让我想想我该问你什么好?唔,你最喜欢你的哪个孩子?”


布鲁斯发出头疼的声音,他猜蝙蝠洞里现在一定是一群人正蹲在一起等着看他的好戏。他牙疼地皱起眉,“最喜欢?老天,你这个问题的难度不亚于问一个孩子最喜欢爸爸还是最喜欢妈妈。实话实说,我爱他们每个人。而且我尝试着尽量给每个人同样多的爱,努力不让任何人感到疏忽。”


布鲁茜:“但那是不可能的。”


布鲁斯苦笑,“所以我是个失败的父亲。我是个糟糕的父亲。”


布鲁茜用脑袋蹭蹭这个有点忧伤的大家伙,半真半假地安慰他,“那未来的我是个糟糕的母亲。父母和孩子其实都是一样的,我们都以为自己尽力让关系变得更好,但是隔一段回望过去,就会发现其实自己对这个屎一样的糟糕关系也做出了极大的负面贡献。但那并不重要,我总相信一切都能挽回,都可以补救。”


布鲁斯对她乐观到有些天真的话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真的这么认为?”


女孩动了动,布鲁斯以为她要下去,但她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有些小得意,“所以这就是你的问题了。现在我是这么认为的。我必须这样认为。阿福说,我还很年轻,我必须要为自己找到一条路,一条活路。但我觉得死路也没什么。”


“人最后都是要死的。如果我死之前能做出哪怕一点的改变,我觉得那也很值得了。她们说我是后来才找到成为蝙蝠侠的契机的。但在我看了那些关于蝙蝠侠的事,那些关于未来的我的选择,我却丝毫不意外。这看起来就像是我会选择的路,一条死路。但走在路上还有可能出车祸死掉,这样一想如果作为蝙蝠侠死掉其实风险并不算高。”她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是一个还没到二十岁的女孩,布鲁斯安静地听她谈论起死亡。


他喟叹,默不作声。她年轻得像是一朵娇艳的花,但他却在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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