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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布鲁茜变小(4.韦恩公主的皇冠)


预警:布鲁斯性转,人物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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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布鲁茜留恋地阿福温暖的怀抱里呆了一会,然后放开了手。


她看起来冷淡而疲惫,克拉克的目光小心地注视着她,她需要休息了,男人这样想。


阿福也这样想,他轻咳一声,给布鲁茜整理了一下衣服,微微躬身,“天色不早了,既然人已经找到了,那么我先带您去卧室休息,然后再给客人们安排客房。”


“嗯。”她低声应到,一行人随即上楼。


阿福在路上简单地给她介绍了一下沿途挂画和玻璃罩里的摆件,布鲁茜对此兴致缺缺。


“那是您和韦恩儿童基金会的圣诞合照。”


“那是您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某负责人在中东某次活动的合照。”


“那是您和几位电影明星的合照,我记得有一些是您现在就很喜欢的。”


布鲁茜很明显对电影明星很感兴趣,克拉克感觉到迪克和戴安娜的目光都饶有兴味地向他投来,他承认,那些男明星确实很帅气,但布鲁茜从未对他提起过她对他们的……喜欢。


这并没有什么,克拉克说服自己。


他努力尝试想点别的事,目光瞟到布鲁茜的马尾,他骤然想到,她15岁的时候,真的很可爱。她真诚,勇敢,充满活力,喜怒哀乐都是可以预见的,她是如此的……鲜活。


但克拉克也记得,有一天星星很美,他带夜巡后的布鲁茜去山顶看星星,像普通的情侣那样,聊起来过去。他说起自己曾经的孤独和恐惧,说起从不参加的运动会,说起自己羡慕过一个同班同学,那个人运动会上拿了三块金牌。而布鲁茜也“被迫”要求讲述过去,靠在克拉克身上,她想了很久,最后在克拉克怀里差点想到睡着,勉强打起精神说,想不到。


克拉克很惊讶,他一直觉得布鲁茜一定是校园的风云人物,即使不是拉拉队队长那种,也一定是很受欢迎的类型,毕竟她漂亮又有钱,说话做事也都落落大方。


布鲁茜对小镇男孩的想象嗤笑出声,反驳他说,只需要一点,在学生里,无论是金钱还是美色都无法拯救,你如果有了这一点,你就几乎不会交到朋友。


克拉克好奇问道,是什么?


布鲁茜回答,是痛苦。一个人如果一直沉溺在痛苦里,她最终会把所有试图救她的人拉下水溺亡,她不止自己过的凄惨无比,每日申诉求告,自怨自艾,她最后会像毒气一样蔓延,杀死所有人。她抬头看向克拉克,眼神交汇,她看向他眼中的海底,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她。她说,克拉克,我不喜欢曾经的自己。


现在。


克拉克看向她的15岁,面容稚嫩,但是已经隐约可以看出她强大内心和坚韧品质的雏形,他已经开始爱上她了。


布鲁茜逐渐被未来的自己和男明星的合照吸引,兴致高了起来。克拉克在后排听戴安娜善意的调侃,迪克走在中间,替阿福的解说做补充。


布鲁茜走着走着,突然冲了过去,给迪克吓了一跳,也跟着跑过去,阿福一惊,往前看了看,叹了口气。


“怎么了?”克拉克低声问,他的眼睛担忧地看向不远处正用力扒着墙的女孩,那个展台的位置放得有点高,女孩垫着脚,急切地扒着墙看,克拉克目力极佳,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布鲁茜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险些扣进墙壁,指甲劈开,再用力点就会流血。迪克跟她跑了过去,正小声跟她说着话,“……别碰它,会伤到你。”


“布鲁茜小姐和您说过那个东西的事吗?”老管家并没有走过去,他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皱起眉头,面露痛苦之色。


“那个小皇冠?”却是戴安娜接道。


克拉克茫然地看了看这俩人,发现他真的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她,她从来没和我讲过。”


“韦恩老宅曾经被烧毁,现在的大宅虽然尽力模仿原来的风格,但是很多地方仍然有很大差别,布鲁茜小姐在新的大宅里设置一些机关,这也是我坚持送她上楼的原因。”阿福疼惜地看着那个身影,布鲁茜看了一会,然后猛地回身抱住了迪克,迪克看起来很惊讶,但仍然温柔地环住了她。


“那个皇冠上的机关最多,哪怕大宅再次发生火灾,布鲁茜小姐也确保它不会再次受到损伤了。因为那是……”


“那是……那是爸爸妈妈送给的生日礼物,是他们去世后我在书房发现的,爸爸藏得很好,要不是我在找猫头鹰法庭的传闻也不会翻那么偏的地方。”她以为自己会哽咽,会颤抖,会崩溃,但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平稳,她预想自己会说到一半就崩溃地跪下大哭,但那些都没有发生。


她更紧地抱住迪克。


迪克伸长脖子摄取氧气,但什么都没说,他心情复杂地环住这个略显瘦弱的少女,她是怎么长成那么无坚不摧的样子的,怎么长出那么坚硬的盔甲,有那么强大坚定的背影,她是怎么褪去柔软,长成让人依赖信服的领袖的。明明她还这么年轻,迪克却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她成熟冷静的影子。


布鲁茜越过迪克的肩头,定定地看着被镶嵌在墙里的,用玻璃罩子扣住的小皇冠,一半已经是漆黑的,残破的,而另一半还完好。隐约能看出的刻字只剩下了一半。布鲁茜几乎能背下来那句话,“致我的小公主,永远开心。TW&MW”,现在残破的皇冠上只有后半截,她父母姓名的缩写。


克拉克握紧了拳头,想过去安慰她,但阿福拦住了克拉克不让他上前,“如果是三十岁的布鲁茜小姐,我不会拦您。”


克拉克读懂了老管家的未尽之意,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只是一时没适应,我很担心她。”


阿福也叹了口气,“我们都需要适应一下,但不用担心,克拉克少爷,她比你想象的坚强。”


不远处的布鲁茜放开了迪克,她仰头看着那个曾经被她视为活着的理由的小皇冠,半晌才开口,“我有一肚子话想说。”


“但话到嘴边,我却觉得,没必要了。”


阿福悲悯地看着她,她的脊背因为看不见的重量和伤痛僵硬地挺直着,对不肯放过她的人间孤傲不屈地反抗着。


少女深吸一口气,舔舔齿根,感到熟悉的凉气从脊背攀了上来。


巨大的冲击之下,她恍惚间想起那些已经被她遗忘了的童年。她睡觉的时候后背要贴着点什么,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她喜欢和妈妈一起睡觉,她会把手或者其他部位贴放在布鲁茜的后背上,这让她感到安全。


父母死后,风雨从她的身后一拥而上,她再也感觉不到安全了,哪怕蜷缩在被子里,仍然会在梦中被黑影追杀,她不停地跑,耳边是父母凄厉地喊声,他们让她不要停。


她的后背在玛莎死后一直是冰冷的,僵硬的,嗖嗖冒着凉风。


没再说什么,她惊奇地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隔着玻璃罩子,她留恋地摸了摸,然后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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